知道,和亲眼见到,震撼程度不一样。
韩国某社长,年纪五六十岁。他从首尔飞到青岛谈业务,我去接待,然后一起做高铁去哈尔滨。
当高铁出了城市,行驶在广袤的田野上时,我感觉社长的情绪有点波动。
过了山海关,进了东北后,社长彻底绷不住了。
他眼睛湿润着对我说,这大好的土地要是给韩国,那他就死而无憾了。
我心想:垂涎这片土地的人多了去了,死一万个你,这片土地也是中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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